Loki my own god .

I do what I want .

【基锤拉郎】【空王冠/猎神】市政官笔记(上,这章没肉不用看也可以)

Warning:写给米太太的,全文均为第三人称角度描写,ABO+双性设定。
这里的埃里克只有十六岁…毕竟年上我的爱。然后因为看咪十九岁演的电视剧,感觉咪可能是十八九岁才开始长个吧,所以这里十六岁的埃里克个子没有那么高,而且体重也不重,是个可以被成年男性横抱起来的小男孩哟。
以上,大家注意避雷。


感谢上帝,赋予了我贝塔的性别,让我得以继承父亲的职位,有了留在宫中继续为布里科坦维亚的国王效力的机会。
然而事实上,我们家族已经三代没有过任何阿尔法或者欧米伽了,我的父亲是贝塔,我的母亲是贝塔,我的祖父祖母,甚至曾祖父、曾祖母也都是贝塔。这让我们的家族成为了国王贴身市政官的常客,我从小便被教导如何记录国王的饮食起居,学习多国语言,为将来能更好的辅佐国王而做准备。靠得我们家族这样平淡无奇却又稳固如山的名号,现在就算是分家的远方亲戚,也可以凭此在亲王或大公那里谋得个安稳的市政官工作了。
我的父亲随前王病逝,而我则接过了父亲的职位,自新王登基开始便追随着他,布里科坦维亚的新王——也就是现在的国王亨利·普兰塔奇纳特,他是位战士,是位智者,是只雄狮,也是个不容抗拒的、绝对的阿尔法。他的威严,让任何其他的阿尔法,在他的面前,都显得渺小脆弱、不堪一击了起来。描绘他成了我终生的工作,而我竟丝毫不觉得厌烦,自我见到他开始,我便知道吾王的英勇、仁慈和无畏,是我这辈子倾尽笔墨也无法将之歌颂殆尽的,更别提在吾王继位这几年所立下的累累战功和无数英明抉择了。我只恨我的笔不够快,我的脑子不够灵活,手指粗大笨拙的只能写下如此干瘪的称赞,以此来记录我们英明神武的王。
每写下一笔,我都在上帝面前给自己平添了一条罪孽,待我魂归天际之时,耶稣基督,我们仁慈的主,他定会问起我为何如此轻视我的工作,竟胆敢用这样平淡无奇的词语去描绘如此一位英雄、一位圣人,一位救世主、一位明君。然而所幸吾王仁慈,他宽恕了我的笨拙,甚至会屈尊降贵的、不怕乌涂了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的,时常翻看我拙劣不堪的记录册。甚至有时,他还会询问起我阿福兰萨语相关的事情,吾王虽是为战士,可却生来勤奋好学,他不光收复了阿福兰萨——那是百年前原本便属于布里科坦维亚的国土,还在征战空隙将那发音奇怪的阿福兰萨语学了个七七八八。
是的,如我所说,吾王已经收复阿福兰萨,那个南方的下等民族,柔弱的软蛋,他们不及我们布里科坦维亚人五分之一的骁勇善战。正因为如此,吾王才能在阿金库尔战役之中以一敌百、以少胜多的率领千人战胜数万名阿福兰萨的战士,以至于现在阿福兰萨的女王听到布里科坦维亚国王的名字,依旧会眼含热泪,恐惧且惆怅不已。
我们本可以夺得阿福兰萨,践踏他们的土地、屠杀他们的人民,但是没有,吾王没有,他的仁慈拯救了已经被上帝判下死刑的阿福兰萨人。在阿金库尔战役之中,他已经失去了自己最信任的几位战士,几位伙伴,到了现在,不管是布里科坦维亚还是阿福兰萨,吾王已经不希望有任何人——任何一个人会再因为这场纷争而丧命了。所有南国人都应该为吾王善良的抉择而哭泣,都应该像信仰上帝一样挚爱他、尊重他,把他奉为神祇,如爱他们的女王一般、甚至是比爱他们的女王更加深刻且卑微的爱我们布里科坦维亚的王。
吾王选择和平,以谈判来解决这件事,宫中一些激进的大臣对此颇有微词,认为我们打赢了阿金库尔战役,这代表着阿福兰萨已经属于了我们,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进行谈判。可最终吾王说服了他们,他的抉择,是智慧且仁慈的、明君的抉择,不光是布里科坦维亚的人民信任他、爱戴他,现在阿福兰萨的人民也开始信任和爱戴我们的王了。事实上,宽容的布里科坦维亚人并不介意南国异邦同我们共同分享一位国王的仁慈与爱,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们早已从吾王那里学会了分享与宽容真正的含义,我们将这两个词的意思含入口中、吞吃入腹,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对外邦人有异,布里科坦维亚和阿福兰萨已经是同一个国家,我们要像对待同胞、对待兄弟一样对待他们。
而正如大家所想的,那举世闻名的场谈判我正在场,我用我的羽毛笔飞快的书写着,鞠躬尽瘁的记录着,想尽可能还原的在羊皮纸上写下这神圣而又庄严的一幕。事实上,吾王早就给出了一张清晰的和解条款书,派使者送到了阿福兰萨的境内,而到了此刻,阿福兰萨的冰女王——弗蕾娅,竟然还是希望她能同议员大臣们对条款进行重新的核对和商讨。身为战败的那一方,阿福兰萨几乎是踌躇到让人感到备受侮辱了,历史上没有哪个战败国敢对这样让步的和议如此犹豫不决。有些大臣感到愤懑不满,叫嚣着想要讨个公道来,但是吾王抬手制止了他们,他依旧是同意了,仁慈的、不出所料的点了点头。于是那些年迈的老臣、女王以及女王从阿福兰萨带来的几位随从都站起了身,准备退出主殿,到侧殿的议会厅去就此时再做讨论。

“但是让你的埃里克留下来陪我吧。”吾王波澜不惊的这么说到,“毕竟在我们提出的首项条款中,他是我的首要要求。”

话虽如此,可是吾王的视线并未随着王后的离去而改变,他依旧毫不忌讳的看着那位有些拘谨的坐在殿中的欧米伽,那个长着一头柔软的棕发的男孩儿。那是种掠夺性的目光,充满了阿尔法本性中所无法掩饰的占有欲,那就像是雄狮在巡视他的地盘、猎豹在打量他的猎物,让人感觉仿佛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任何一位欧米伽都会为这样的眼神而疯狂的,他们趋向于强大的阿尔法,就好像植物会趋向于阳光一样,就算迟钝如我这样的贝塔,也时常会被吾王那样强大到令人双腿发软的信息素所震慑。
只是那个可怜的男孩儿,那位刚刚分化的欧米伽,恕我直言,我身为一个贝塔,对于阿尔法和欧米伽的信息素的味道感受度并不是那么灵,对于这个才经历了分化,可能连初潮都未来过的欧米伽,他的信息素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太过青涩和寡淡,以至于像我这样的贝塔是无法感觉到的。因为我无法感觉到那个男孩儿身为欧米伽所在信息素上诱人的地方,因此不得不转而重新打量起了他的外貌。
不得不说,那个男孩儿有着要优于其他同龄的欧米伽的身高,他的身材修长,纤细的腰肢和那两条修笔直结实的双腿,就算此刻男孩儿穿着最粗糙的皮衣,也盖不住他的姣好的身材。或许是因为从小便在冰王后身边像战士一样接受训练的缘故,他看起来要比其他同龄的欧米伽更加强壮一些,这是一个好兆头,强壮的欧米伽往往会产下更多的子嗣。我的视线上移,又看向男孩儿的脸,事实上从我的角度望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罢了,但这仍然对我的好奇心没什么阻碍。
我很想知道像吾王那样的阿尔法,究竟怎样的欧米伽才是他所倾心,所看的入眼的呢?为什么放着其他那么多养尊处优的欧米伽不选,偏偏要同这个异国的小杂种结婚呢?要知道他甚至都不是冰王后亲生的孩子!不过是冰王后收养来为自己征战服务的小野种罢了。
我看向那个男孩儿的侧脸,他稚嫩的脸颊就像是果树上的苹果一样泛着健康的红晕,如此美味而又清甜。他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似乎是畏惧到了不敢直视吾王的双眼,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不光是他这样的欧米伽,就算是很多阿尔法,也会自然而然对吾王心生畏惧。见吾王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我不禁开始肆意的打量起那个看起来有些拘谨的男孩儿,他有着柔软的棕色长发、澄澈的浅蓝色瞳孔和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儿,是的,非常漂亮,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忽视性别的美了。不得不说这个男孩儿的确是个美人儿胚子,只是现在还没有更多的成长和发育,想到这里,我不禁已经开始期待他长大、成熟之后的样子了。这个幸运的男孩儿——哦,现在我们可以称呼他为埃里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之后,他便会成为布里科坦维亚的王后了。
吾王自王座上站起身来,埃里克便很明显的吓了一跳,他慌乱的从自己的作为上站了起来,有些笨拙的行了个并不标准的布里科坦维亚礼。吾王似乎是被他紧张且略显生涩的动作逗笑了,温柔的扬起了唇角,那个笑容中令人歆羡的宠溺怎么都抹不掉,他对埃里克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耐心的询问自己能否娶他为妻。
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位成熟、有教养的欧米伽,恐怕此时他们早已经兴奋的晕了过去,可是显然两国之间的政事对于一个刚刚年满十六岁的男孩儿来说有些太过枯燥了。埃里克的脸颊因为吾王的话而涨出了可爱的红晕,之前的紧张和畏惧此刻却已经因为刚刚吾王所说的玩笑而一扫而空。年幼的欧米伽被安抚了,他有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却又面露难色的、用磕磕绊绊的带着阿福兰萨口音的布里科坦维亚语对吾王说,在他们的国家中,冰王后不容许国内有婚礼和恋爱,阿福兰萨只有分配婚事,以及单纯的生育和繁殖,他不知道自己的母后是否会同意自己与吾王结合。

“她会同意的。”吾王这么说着,摘掉了他的王冠,随手放到了桌上,他郑重其事的单膝跪地,对埃里克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就把你的手给我吧,我的小鹿。用你生涩的、像是夜莺啁啾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回应我吧,我想听到你的亲口回答。”
那是足以令任何欧米伽都沉溺的、温柔而又令人心醉的眼神,透露着无比的诚挚和对爱人的尊重。我惊讶于吾王竟然愿放下自己的王冠,以一位普通人的身份、而并非布里科坦维亚的国王来向埃里克求婚,那是各种温柔而又郑重啊,甚至连我都要不禁为此真挚和体贴落下泪来。而年轻的欧米伽似乎是从未得到过如此的重视和尊重,他未反应过来一般的迟疑了一下,终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埃里克漂亮的小脸因为吾王刚刚诚挚的情话而烧的通红,回应的声音也因为紧张和害羞而显得更加稚嫩起来,男孩儿还未到变声期,那多少让他一字一顿的郑重回答听起来有些奶声奶气的。
“我愿意,”埃里克说,浅蓝色的眼睛闪着细碎的、爱恋的光,不经人事所造就的单纯,让他显得更加纯粹动人,令人心自然而然的生怜爱,“我愿意嫁给您,布里科坦维亚的王。”他有些吃力的用他那蹩脚的布里科坦维亚语回答道,并且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太好了。”吾王松了一口气似的说着,在埃里克将手放上来的时候立刻握紧了那个男孩的手掌,他是如此轻柔的、体贴的收紧了手指,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个南国来的小男孩儿的手,而是自北国鄂尔莎进贡来的钻石一般。
“那么请容许我亲吻你的手指,让上帝来见证我们的誓言。”
吾王刚刚低下头准备亲吻他的手指,埃里克便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把手抽了回去,急急的后退了几步躲开了。他红的像个苹果般的小脸写满了着惊恐和不知所措,甚至一时间他都忘了自己身处异国,要说布里科坦维亚语才行了,只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母语急切的解释着。
“这怎么行呢,怎么能让陛下您屈尊降贵的亲吻我这种下人的手指。”
听到埃里克的话,吾王露出了些许笑意——他自然是懂得阿福兰萨语的,事实上,吾王早已对那门语言融会贯通了,我相信不论如何寻找,问遍全国上下的有识之士智慧之人,也都不会再找出比吾王更熟悉这门南国语言的人了。他对阿福兰萨语的熟练就好像那是他的第二门母语一样,而那沉闷而又奇怪的语言,在吾王的舌尖,由他发音,自他口中所吐露出来,竟会让人觉得无比动听而又迷人。
“那便让我亲吻你的嘴唇,以此来证明这份誓言,我的小鹿。”吾王走到埃里克身边,拦住少年结实的细腰,体贴的用南国之语对他这么说着。
就在埃里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他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一个亲吻。那是个温柔的、亲昵的亲吻,妇人会为了换得这样的吻而卖掉自己的宝石,贵族小姐会为了换得这样的吻而放弃继承自己的遗产。只是男孩儿还不懂得在这样的亲吻之中是要张开自己的双唇的,所以这只是一个纯粹的、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埃里克紧张的缩在吾王的怀中,红着脸闭紧了自己的双眼,而吾王轻轻吮过了他的男孩儿柔软的唇。两人分开时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那细小而又甜蜜的吮吸声,在如此四下无人的空旷宫殿里显得格外明晰。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的小鹿。”
吾王捏住了埃里克的下巴,手指触碰着那个男孩儿被他吮得有些泛红的湿润下唇,有些强硬的这么命令到,他就像是个还未品尝够美味的雄狮,终于对自己的欧米伽露出了那份属于阿尔法的强势和占有欲。被吻得舒服到有些发愣的男孩儿脑子晕晕沉沉的,他微微眯着自己浅蓝色的眼睛,脸颊就像是醉酒一般通红,亲吻令这个未经处事的男孩儿感到微醺,让他散发出了像是野生树莓一般酸甜的味道,那种青涩甜美、而又任人撷取的感觉,真是惹得人心里痒痒。
埃里克迷迷糊糊的、乖顺的伸出了他柔软的小舌,这样无比情色却又毫无防备的动作,让他被自己的阿尔法狠狠吻住了。吾王搂紧了埃里克细腰,有些情色的将自己抵入对方的口中,纠缠着他的男孩儿主动送上来的、柔软的舌。而埃里克一时间被吻得全身发软,在亲吻之中发出了甜蜜细微的、代表着舒适的呜咽,他颤抖着微微踮起脚尖,有些吃力的回应着自己的阿尔法的掠夺。

“咳咳。”
几声突兀的轻咳让两个人飞快的分了开来,冰女王和几位下臣已经站在了大殿门口,谁也不知道对于刚刚的事情他们究竟看到了多少。吾王快速的拿起皇冠戴了回去,而偷腥被抓包的埃里克此刻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脸颊通红的垂着头。男孩儿很明显还未从刚才甜蜜的深吻中恢复过来,他有些喘息的、若有所思般的用手指触碰着自己被吮得嫣红的唇,漂亮的眼睛就像是融化一般,有些失神的四处乱飘。
“看来陛下刚刚在教我的孩子布里科坦维亚语。”
弗蕾娅嘲讽道,她的语调并不友善,早已听闻这位女王对阿尔法和欧米伽之间的欢爱之事厌恶有佳,举国上下都不存在什么婚姻和爱情一说。我默默的记录着,心中暗想如果是这样,怕不是埃里克连一点讨好自己阿尔法的技巧都不懂了,那必定要在大婚之前给他安排上好的女官教导他才行。
“咳,是的,你的埃里克有着非常灵巧的舌头。”吾王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随后十分坦然的把话接了下去。他偷偷瞟了下站在一旁失了魂似的埃里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陛下,我们有好消息要告诉您。”还是那位正直的老法官首先站出来打断了两位国王针锋相对的谈话,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宣布到,“弗蕾娅王后已经接受了所有的条款。”


Fin


暗搓搓的更个文…其实这篇文肉的部分已经写完了,但是我要等米太太最先吃完才发出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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